孤獨老破的公寓,家人將你帶到了頂點;夕陽餘暉,透過灰色大樓間的縫隙,打落鏽色壁面,在你四周,是一個個木製鞦韆。一旁,與你同年的豐滿男子,法令紋間展露了純真的笑靨。他盪著鞦韆,在最高點,他飛向了天堂,不再受到呼吸器的困縛。  


他自由的品嘗空氣,你渴求,相同的羽翼,卻在最後一刻,放棄了。你看到了另一人的孫女,焦慮地想搖醒他,但,已凝固的血液不再流動,已冰冷的手掌不再撫摸孫女的烏髮……。


這部影片最後,主角的你決定回到鞦韆這端,繼續停留在多病的軀體,但,能夠再聽到家人的呢喃,感受到孫兒擁抱你時,輕弱的呼吸,撫過肩頭……。或許是這樣,才使你選擇了鞦韆這側吧!人正如站在鞦韆上的孩童,在每道岔路,抉擇是該回到母親的懷抱,亦或盪上天際,隨著白雲蒼鷹,一同翱翔天際。  


近期,我再度站上了鞦韆,雙手抓緊麻繩,望向天空——在放學的路上,走在空蕩的路途,享受微風與自我;而地面——走在茫茫人群中,品味隱形人的角度,踏著黑影,沐浴在陽光之下。  


最後,盪著鞦韆的自己在最高點,放開了雙手,踏入蒼穹——隨後撲倒在泥土芳香之中。人,總是群體動物,獨自步走,沒有浸在語言中的自己,總會有幾許懷念,不語的自己,更能在與熟人不期而遇時,分享更多事跡。接著,我從容的拍去泥塵,走回人群之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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